第八话 夜宿(8 / 10)
楚怎么回事啊?说的是不是枢密使家里发生的那件凶案?我听家里下人回来嚼舌,说是王枢密家里边出事了。王大人的千金前天夜里边被人把脑袋给割走了。可是未知其详,我说大元兄,您知道具体情况吗?”
王掌柜兴致上来了,左右瞧了瞧,故作神秘地把这声音压低,说:“跟您二位说,王枢密可是当今皇上的老丈人,他大女儿王娘娘在宫里极为得宠啊!他还有个小女儿,待字闺中没嫁人,头几天听说还好端端的,还打发家里老妈子出门上绒线铺买胭脂水粉呢!哪儿知道前儿个夜里边,被人把脑袋瓜子给切了。第二天早上家里人才发现。好家伙!您说这贼多大胆子啊!”
丁天听完这话也觉得吃惊。
丁天说:“想那位枢密使大人,当朝国丈,权势熏天啊!他们府上那么多护卫,肯定都是高手啊,杀人斩首,而且盗走小姐的人头!这居然没人发现?这是什么人干的!”
丁川听完这话一皱眉,没说话。
王掌柜的一听,一拍大腿,表情更加神秘,说:“说的可是啊!消息现在还没传出来。毕竟枢密使家里边出了这样的事,不能大张旗鼓地往外说。可有人已经知道了。你们说会不会是采花贼干的?来个先奸后杀!这手段可够残忍的。不过不管是谁干的,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!我听说啊,这件案子已经惊动当今圣上,让开封府秘密发下海捕公文,派出不少衙役捕快,满城逮人。说起来都可乐呀!这帮公差到处逮,可谁也不知道凶手是谁,也不知逮谁。结果城里边这些要饭的,不知被抓了几千几百去顶雷啊!您没看这几天路边要饭的都少了吗?”
三人聊了几句,没敢高谈阔论,毕竟这事涉及当今的权贵,茶楼之上人多眼杂,谁知道哪位是眼明手快的官府人。有道是祸从口出,这三位都是什么人啊,肯定谁也不招这麻烦。又说了会儿话,王掌柜让手下伙计给叫走了,临走之前把茶钱结了,跟丁大爷约着下回一块儿上酒楼定一间包间,吃顿饭好好聊顿痛快的。
丁氏兄弟辞别王掌柜,从茶楼往家里走,正在回家的路上,就瞧见这路边围着好些人,不免心中好奇:这干吗呢这是?哥儿俩走过去一瞧,在这人圈儿里边跪着一个老头儿,衣衫褴褛,穿得这个破呀!满脸的紫泥,蓬头垢面,俩手比比画画,嘴里咿咿呀呀,瞧这意思好像是个哑巴,口不能言。
老头儿旁边跪着一个年轻的姑娘,姑娘穿得比老头儿稍微好点儿,别看也是一身旧衣裳,打着补丁,但至少没那么脏。往脸上看,姑娘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,长得桃面流丹,柳眉横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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