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(2 / 3)

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溜进屋里,绕着床榻转了个圈,将两人交缠的呼吸都揉成了软绵的糖。

伽罗的喉结滚了滚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,他慢慢松开扣在小心肩头的手,指尖顺着对方的手腕滑下去,轻轻攥住那只揪着自己衣角的手——掌心的温度比药瓶还要暖,连带着他心口的慌乱都化作了满溢的软。

“我……”他想再说点什么,却被小心突然抬起的眼神截住了话头。

少年的眼底还蒙着一层水光,却清晰映着他的影子,像把整个他都妥帖收在了里面。接着,小心动了动唇,喉咙里终于挤出一个极轻极软的音节,像被风磨圆了棱角:“……嗯。”

只是一个字,却让伽罗的眼睛瞬间亮得像落了星子。他俯下身,额头抵着小心的,声音里带着笑,却又有点发涩:“我听见了。”

床榻旁的药瓶还滚在锦被上,被窗外漏进来的月光镀了层银。小心偏过头,看见那瓶药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挣开伽罗的手去够——却被对方先一步握住手腕,拉回了怀里。

“别吃了,我陪着你好吗?”

小心的耳根又泛起薄红,却没再挣开,只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伽罗的手背,像是在应下。

伽罗垂眸看着怀里的人,指尖捻了捻他柔软的发梢,轻声问:“还难受吗?”

小心摇摇头,又想起什么似的,偏过头去看那瓶滚在被面上的药丸——瓷瓶是月白的,沾了点床榻的暖香,在月光里泛着温润的光。他抬手指了指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气音,像是在说“药”。

伽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便松开环着他的手臂,弯腰将药瓶捡了起来。瓶塞是木质的,带着点清苦的药香,他拔开塞子,倒出一颗蜜色的药丸,递到小心唇边:“还是要吃的,我喂你好不好?”

小心的睫毛颤了颤,微微张开嘴,将那颗带着微凉甜意的药丸含了进去。药味在舌尖漫开,却被伽罗递来的一杯温水冲淡了——杯沿还沾着他的温度,顺着喉咙滑下去,连带着心口都暖融融的。

吃完药,小心的眼皮便有些发沉,他往伽罗怀里缩了缩,像只寻暖的猫。伽罗伸手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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