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情之夫人她又失忆了(19)(1 / 5)

神秘人低调的来,又悄无声息的离开,只留给了张海漪一个檀木盒子。

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密封水晶瓶,瓶上只贴着一个“药”字。

瓶中是晶莹透亮的红色液体,轻轻摇晃,甚至有浅浅的流金在其中飘荡。

压在水晶瓶下的,还有一封厚厚的信,信上的火漆完好无损,信封上写着一句醒目的英文:“A letter to myself”

带着疑惑,张海漪打开了它……

“1905年的初夏,我睁开了眼,穿越时空,来到了百年前,有了一个新的名字,张海漪。

普通的名字,因为不普通的姓氏,而有了不可测的命运。

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,只在最初的时候感受过她的温暖,随后当我能睁开眼时,她早已不在,留给我的只剩下一个据说是我父亲的信物,一条长长的抹额。

……

1910年,身为旁支中的旁支,因为检测出血脉的纯度,我被带到了张家的本家,也是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我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。

于是我开始期待与那个少年的初见,可在本家的一年里,失望与我同行,不幸与我并肩,我从未与他相遇,直到那次牧野。

……

今天,我终于见到了他,那个从初识他时便想要见一面的少年。我揣着中二的梦想,努力向他靠近,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他的孤独,然而就在相遇的第二十个时辰,我感觉到了生命在我体内的流逝。

……

原来“哥本哈根解释”真的存在。

而我母亲和我父亲的结合印证了这个理论的真实存在。

我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死去,而是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。

这里除了我的脚下,其它地方黑暗又安静。

向左跨一步,脚下的画面是一个背负沉重与孤独、踽踽独行的少年的一生。

在他人生的前百年,他不幸又孤独。但在他人生的后百年,灰暗的色彩中却终是开出了两朵鲜艳的花儿,点亮了他灰暗的人生。

向右跨一步,脚下的画面是一个堪称完美的君子的一生,但他的一生似乎也从未有过色彩。

年少丧母,多有人怜惜其胞弟年幼失母,却都忘了他同样是个少年,同样是个失去母亲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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